不过他自然不敢提问,只能按旨意办事。
李要走后,朱祁钰才开口道:“内阁那边呢,于尚书来过吗?”
成敬连忙道:“主子,您刚刚躺下于尚书就来过一次了,看你才睡着奴才就没叫醒你。”
“嗯?”
朱祁钰有些嗔怒道:“我睡觉前不是嘱咐过你嘛,只要于尚书来了,第一时间把我叫醒。”
“是,奴……奴才知错了!”
成敬连忙扑通跪在地上,将头埋的低低的。
“行了,起来吧,本王知道你是为我好,不过日后不要再擅作主张了。”
“是,奴才知错了。”
“去将于尚书叫过来吧。”
不多时。
于谦便匆匆赶了过来。
“于谦参见殿下。”
“不必多礼,起来吧。”
于谦起身看了一眼朱祁钰,直言不讳道:“殿下真是好手段,只不过您这样做就不太太后那边?”
“大敌当前,我就不相信太后会不顾大局。”
朱祁钰却一脸笃定道:“更何况本王下令捉拿的那些人,都是实实在在贪污了国库的乱臣贼子。”
看见朱祁钰如此胸有成竹,于谦也就不再多说了,随即道:“殿下,昨夜我等连夜部署,推测瓦剌短则十五日,长则一个月,必至北京城下。”
“如今大军七万之众,若是提前阻击,或能拖延一二,然臣以为并没有太大的意义。”
“哦?”
朱祁钰双眼微眯道:“说下去!”
“我大军七万人,其中老弱病残为多,战力不强,而且瓦剌人擅野战,何况敌军数量是我门两倍之多。”
“就算能够拖一段时间,最后京城失守,结果也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