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?”
陆见深又摇摇头。
真是魔怔了。
刚刚有一瞬间,他竟然会觉得南溪说的那个人有点像他。
可很快,他就否定了。
他记得,结婚时,南溪说,她喜欢那个人喜欢了八年。
可那时他们明明只相识四年,绝对不会是他。
另有其人。
陆见深离开后,南溪连忙去垃圾桶找到孕检单。
然后在桌子上抹平,小心翼翼地收藏好。
身体越来越难受了,好像呼吸一口都疼,她躺在床上,昏昏沉沉睡了许久。
直到电话响起。
“喂!”因为没醒,南溪的声音还带着鼻音,轻轻的,软软的,无端惹人疼。
“还在睡觉?”陆见深的声音传来,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“嗯,刚醒。
”
“快中午了,记得起床吃饭。
礼物我已经交给林宵了,他待会儿就送来。
”
“礼物?什么礼物?”睡了一觉,南溪刻意忘了很多事。
“结婚两周年纪念日的礼物,虽然我早上提了离婚,但既然还没有办下来,我就会记得自己的身份,履行好自己的义务,别人有的,我一样也不会缺你。
”
瞧瞧,这就是陆见深。
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,好像完美的无懈可击,没有一点点儿瑕疵。
他多好啊!
那么那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