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不死猛地刺向林宵宵。
伸手提溜起小奶豆,用黑黢黢,近乎没有眼白的眼珠死死的瞪着她。
他咆哮着:"是你!你身上果然有云深的气息!"
继续咆哮:"啊啊啊!在哪儿!他在哪儿!"
"说!不说我就……"
方才还恶龙咆哮的狂不死忽然蔫了。
他僵着硬硬的脖子,慢腾腾的朝下看去。
原本被他死死箍在手里的林宵宵不知何时从他手里挣开了。
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。
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。
而他的手,就好像点燃了火引子似的,次次次的冒着火花儿。
后知后觉的他终于反应过来了,他痛苦的,跪在地上咆哮着:"啊啊啊!我的手!我的手!"
"我的手怎么会变得透明!"
他狐疑地瞪着林宵宵:"你做的"
小奶豆露出小孩子的纯真和惊恐:"不是我,我就是个没断奶的小孩。"
"你手手没了,好可怕好可怕。"
"娘亲娘亲,呜哇哇,这里不好玩,我要找娘亲。"
狂不死看她这德行,喃喃自语:对,她个狗屁不懂的小孩怎会有那么大的能量。
想到什么,又嘟囔上了:一定是我脑袋里的魂晶没有融合好才会这样的。
他把手伸向魂小弟:"快!扶我起来去牢狱,我要补充补充能量。"
"那这小孩……"
"不必管,让她自生自灭,在魂届,人类可是过不好的,等她吃了苦头自然会来求我的。"
狂不死口中的自生自灭,那可真是太合林宵宵的心意了。
她就喜欢自由自在的日子。
魂届很大。
一望无际。
林宵宵沿着荒无人烟的小路,漫无目的的走着。
她左肩扛着大麻袋,右肩挎着小包包。
拍拍小包包,跟荷包袋里的云深说话:"你们魂届怎么一直黑乎乎的哇,没有白天吗"
云深声音低落深沉:"不,曾经我做魂王的时候是分白天黑夜的,自打我脑子里的魂晶被狂不死骗走挖走之后,他便利用我的魂晶控制着魂界,把白天黑夜整化了,只有黑夜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