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根本不存在什么休养的时间。
就被小丫头给放到了冰块上。
她用一根针挑着我的“乐器”,很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那个,我说我不是故意的,你信吗?”
她的脸上记是坏笑。
虽说这种表情在人类眼中也许很难分辨。
但是不好意思,我现在是一只苍蝇。
就连她皮肤上极度微小的变化,我都可以马上接收。
我其实很想说,我眼看着你拿着剪刀剪的,怎么就不是故意的啦?
不过,我现在身心疲惫。
实在是懒得和她计较。
总之,我不在乎。
在还是神的时侯,我们的责任和使命就是大爱。
只有抛却个人的欲望才能得到大爱。
自然,这也是我成为苍蝇王逃离舒适区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欲望的事情我试过了,也就那么回事。
欢愉只不过都是片刻的。
过后感觉失去的更多。
总之,我甚至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。
不过,那小丫头似乎并不这么想。
她似乎是执意想保留我的完整。
我身上还有黏液没有清除。
躺在冰块上,很快浑身都冻得发僵。
暂时也只能任由她折腾了。
她取出一根巨粗的针头。
当然,这是在我的眼里看见的。
也许,在小丫头的眼中,没有比这根更细的针了。
总之,她后续似乎换了好几种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