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亦闻没有追上来。
沈衔星一人抱着骨灰盒,招手拦了辆出租车,回了两人的别墅。
葬礼终于结束,她已经身心俱疲,回到家瞬间,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。
倒在地上,半天都没缓过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震动声才将她唤回现实。
是【策划者】执行部的工作人员与她联系。
“女士,您现在方便通话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司的工作人员将在两天后抵达你所在的城市,稍后我会将他的航班信息发到你的手机上,请注意查收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女士。。。。。。您心情不好吗?”
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。
她鼻子发酸,竟一下有些哽咽。
“没事。。。。。。就是累了。”
“女士,您不是孤军作战,【策划者】一直与您同在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谢谢。”
沈衔星挂断了电话。
趁着柏亦闻还没回来,她独自上楼,将准备带走的东西,都收进了行李箱。
结婚七年,她没想到最后要拿走的东西,竟还装不满一个二十寸的行李箱。
这些年柏亦闻的公司越做越大,给她买了无数的首饰、包包,还有昂贵的衣裳。
可那些对于她来说,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。
等她收拾好后,柏亦闻也终于回来了。
衬衫下是掩藏不住的红痕,他满脸餍足,还用那双眼睛,深情地望着沈衔星。
没有任何的忏悔,反而是问心无愧似的坦荡。
“乖乖,我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慕斯蛋糕。”